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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新年伊始,去大英图书馆查资料。 年是分水岭,圣诞节被抛在后面,1月2日,人们匆匆进入工作状态,读书室里挤满了人,公共空间的桌子也没有空座位。 查完资料后,我去了图书馆的特展“盎格鲁-撒克逊王国:艺术、文案、战争”( anglo-saxon kingdom: art、word、war )转转。 这个展览会从去年10月开始到今年2月,没有进入倒计时,但是在展厅里伸腿过节了。

大英图书馆特展《盎格鲁-撒克逊王国:艺术、复制品和战争》

我清楚地记得七周前第一次看展览会的情景。 11月15日晚,我参加了爱尔兰都柏林大学三一学院在《杜若经》大英图书馆举行的招待会。 前几天,英国梅姨从欧盟带回了500多页的“脱欧协议案”,内阁召开了5个小时马拉松会议。 晚上,梅姨形单影宣布仅10日从唐宁街出来前往媒体,得到内阁的支持。 离开唐宁街的大臣们被记者追问,被甩的只有“集体同意”的一句话。 到了15日星期四早上,异议者浮出水面,包括刚上任的脱欧事务大臣在内的5名阁僚辞职。 保守党内部的硬托派认为该协议案是“丧权辱国”,开始提出对梅姨的“无信心动议”。 工党在议会投票中宣布不能支持该草案。 北爱民主统一党为什么要让北爱和欧盟同为经贸区,苏格兰民族党为什么不能和北爱同等对待,在经贸上和欧盟融为一体,留欧派继续要求第二次公投……当天,英磅跳水。 这7周,议会推迟了关于草案的投票,梅姨未能返回欧盟乞讨,硬性脱离派缺乏信心的动议失败,第二次公投的呼声依然是,口岸关口医院的业者等正在加紧准备跳崖。 谁也无法推测2019年3月29日的英国会怎么样,和欧盟的婚姻是如何分开的。

所以,那天晚上出席《杜若经》的酒会和展览会,显得尤为意味深长。 爱尔兰共和国和北爱之间如何在脱欧后不设立边境等级? 如何继续执行1998年签署的《苦难日契约》( good friday agreement )? 如何防止北爱冲突的和平进程脱轨? 如何保证30年的血腥暴力再也回不来了? 爱尔兰和北爱边境长达500公里,脱欧公投前各派讨论推进中没有提到的问题,现在是整个脱欧谈判中最棘手的爆炸。

酒会上,所有发言都难免提到脱欧,提到爱尔兰和英国自古以来的密切关系,三一大学图书馆馆长本来在大英图书馆工作,旧的爱尔兰手稿《杜若经》中有英格兰、爱尔兰 当然,《杜若经》来到伦敦也是有原因的。 大英图书馆准备了为期6年的“盎格鲁-撒克逊王国”大展。 策划人clair breay认为,之所以在年开始准备这个展览,是因为大英图书馆刚筹集了9百万英镑的资金购买了圣·巴特福音( st cuthbert gospel ),中世纪初期关于英国的这个展览是如此现实

英国历史上的盎格鲁-撒克逊时代指的是从公元410年到1066年,从罗马帝国的退出到诺曼人的征服。 后代将这一时期称为中世纪的“黑暗时代”( dark age )。 其实,这600年的文化一部分并不黑暗。 在展厅里,看到精美的金器,用细致描写的中世纪早期泥塑手抄书,却无可比拟。

盎格鲁撒克逊人来自欧洲北部,他们来到英格兰,为了寻找更好的生活,用现代语言来说就是“经济移民”,可以说和现在被脱欧派妖魔化的东欧移民没有太大区别。 盎格鲁-撒克逊一词是许多民族的总称,如盎格鲁人、撒克逊人、朱特人等。 他们带来了众神的信仰和尚武的精神,那几百年的英格兰处于几个王国割据的局面,对付维京人的袭击,和被罗马人塞进苏格兰和爱尔兰的凯尔特人战斗。 他们最先崇拜了作为众神之王的伟大奥丁。 6世纪下半叶,被卖到罗马的盎格鲁-撒克逊奴隶受到教皇格雷戈里的瞩目,带着奥古斯丁和传教士去了英伦教化。 因此,基督教在盎格鲁-撒克逊时代传播到英国,这些尚武的文盲部落,也成为了勤奋的抄经者。

从staffordshire hoard出土的金器

所以在这个展览会上,180件展品中,有些是器物,比如从sutton hoo和staffordshire hoard出土的精美金器,其中最鲜艳的是与浏览相关的阿尔弗雷德宝石( alfred jewel )。 这是阿尔弗雷德大帝自己设计的浏览时采用的指书针,针已经丢失了。 这个宝贝是指书针的插头,镶着宝石、金质的水龙头,奇怪凶猛,纠结的纹样充满神秘感,刻着古英语的aelfred mec heht gewyrcan,意为“用阿尔弗雷德的命令做我”。 当时阿尔弗雷德大帝亲自将教皇格列高里的《牧灵指南》翻译成古英语,为了鼓励人们阅读,手工制作了60份阅读指南,送给了其人民。 阅读是盎格鲁-撒克逊上流社会生活的一部分,展览的大部分展品是中世纪初期的文件和手稿。 这些复制品曾经传播思想、文学、艺术,超越了政治、疆域、地理的边界。

八十件展品是大英图书馆的珍藏,如《圣·库兹伯特福音》、《林迪斯凡福音》、《古英语史诗》( beowulf )等。 剑桥大学圣体( corpus christi )学院的《圣奥古斯丁福音》( st augustine gospels )、都柏林三一学院的《杜若经》、法国国立图书馆的《埃特纳福音》( Ehither Ner Fospels ) (英语)。 100件远道而来的最后一个展厅有《末日审判书》( domesday book ),1085年编纂,记录了当时整个英格兰的人口、土地和财产概况。 这是现存最古老的公共资料,为人们提供了盎格鲁撒克逊晚期英格兰社会经济人文地理的全景。

《终末审判书》

英国整体以认同和欧洲关系为中心的争论分裂期间,这些来自英国和欧洲的宝藏在展厅闪耀,证明了英格兰曾经是与欧洲关系密切的多元文化大熔炉。

撇开政治不谈,让我们来看看第一展厅四部手稿的精品。

这个展览的缘起是《圣·库兹伯特福音》,这本书开本很小,只有一百三十七×九十五毫米,但掌握后,复印件是拉丁语的《约翰福音》,字体简洁、清晰。 约7世纪末由英格兰东北部的wearmouth-jarrow双胞胎修道院建造。 这里是强大的诺森布里亚王国( northumbria )的领土。 wearmouth位于wear河的入海口,以北近10英里为jarrow。 这位双胞胎修道院的创始人是本尼迪克特( benedict biscop,c.628-690 ),他和他的继任切尔·弗里斯( ceolfrith,642-716 )创立了当时欧洲最伟大的图书馆,许多欧洲和爱尔兰。 这个有名的僧人包括尊者比德( venerable bede 673-735 ),小巧精致的《圣卡斯伯特福音》和皇皇巨制的《阿米蒂诺手稿》都是在这里制作的。

《圣卡斯伯特福音》被称为“欧洲第一书”。 因为保存着原始的装订。 深红色的皮封面上还能看到蓝色和黄色。 封面框内侧下方的交错图案是盎格鲁-撒克逊装饰技术以前传下来的,中间的图案来自地中海东部,被称为“生命之树”。 约翰福音里说:“我是藤蔓,你是树枝。”

圣卡斯伯特(约635-687岁)是中世纪英格兰最重要的圣人之一,北英格兰的保护神,曾建于圣岛( holy island )的林迪斯凡修道院( lindisfarne priory,635年) 圣岛也是诺森布里亚的一部分,距离jarrow约60英里。 退潮时,圣岛与大陆相连,可以步行去岛上。 据尊者比特说,698年圣卡斯伯特荣升圣人时,信徒们打开棺材,发现遗体的一部分没有腐烂,就像埋葬时一样。 这本福音可能是双胞胎修道院送给林迪斯凡修道院的礼物,放在棺材里,作为牺牲献上。 但是,我们不知道这本书是在他去世的时候,还是晋升圣人的时候放进棺材里的。

8世纪末北欧海盗维京人入侵,圣岛居民沿着退潮的道路逃到英国本土,并没有忘记带上圣卡斯伯特的棺材。 信徒和棺材在英格兰北部和苏格兰南部辗转,最后在多伦( durham )找到了安全的地方。 11世纪,诺曼人在多伦建造了大教堂( durham cathedral ),为圣卡斯伯特建造了神龛。 104年他的棺材再次被打开,棺材里的这本福音被发现并被取出,遗留在多伦大教堂。 这几百年间一直呆在棺材里,所以原始的装订是新留下来的。 14世纪亨利八世解散修道院,这本书到私人藏家手里,后来被送到兰卡郡耶稣会的stonyhurst神学院,终于被大英图书馆收藏。

阿米诺抄本

《圣卡斯伯特福音》重仅一百六十二克,紧挨着陈列室的是巨大的《阿米蒂诺手稿》( codex amiatinus ),这本书重三十四公斤,约五百五×三百四十毫米,共有一千三十页。 我早就听说了这本书的“大”这个名字,但看到陈列柜里的小行李箱一样的真实样子,我很惊讶。 它是现存最古老的拉丁语《圣经》,所使用的vulgate拷贝是4世纪《圣经》的拉丁语翻译。 这本书是约8世纪初制作的,可能比《圣卡斯伯特福音》晚几年。 一想到在那短短的十几年间,抄经者居然能做出这样截然不同的口袋和巨大的手稿,我就佩服。

根据尊者比德的记录,大主教切尔·弗里斯让7位抄经者制作留给wearmouth的三本巨大的《圣经》,留给jarrow的一本留给jarrow,第三本亲自送到罗马圣彼得大教堂。 切尔雷斯觉得自己老了,决定去意大利朝圣。 公元716年6月的第一个星期四,他坐船出发,僧侣们没能挽留,在河里目送他。 大家一直哭。 因为这不是离别,而是永远的离别。 切尔弗里斯先是坐船沿着wear河流,然后骑马继续向南航行,9月抵达法国东北部的勃艮第山区,年老体弱的他最终不堪旅途的艰辛,在小镇的langres去世。 据说《阿米蒂诺抄本》之后的旅行,一直备受争议,但这本书确实送到了罗马,交到了教皇手里。 教皇给wearmouth-jarrow的僧侣写了感谢信,提到他收到的美丽礼物,虽然信中不清楚,但很多人相信那是《阿米蒂诺手稿》。 但是,由于教皇的资料中没有提到这本书,所以有人认为这本书到达tuscany地区后,没有再往前走,而是在阿米蒂雅山( mount amiata )的圣救世主修道院( san salvatore )逗留了几个世纪 以此命名,1786年搬到佛罗伦萨的媒体图书馆( bibilibillies )。 留在英伦的两本已经丢失了,只有这一本到了意大利,被保存下来了。 这次展览是在离开英国300多年后首次回到家乡。

值得一提的是,《阿米蒂诺手稿》上有先知以斯拉的肖像画,以斯拉坐在长凳上屈膝写稿,前面的书架敞开着,里面放着9卷书的《圣经》。 因为这是表现书架和书装订的最古老的图像之一。

我们介绍的第三本泥金手稿是伟大的《林迪斯凡福音》。 这本书也和圣卡斯伯特有关。 因为它的制作地是圣岛的林迪斯凡修道院。

林迪斯凡福音

这本书的手稿和图画是林迪斯凡修道院的修道士,后来成为大主教的伊德·弗里斯( eadfrith,? -721 )。 伊德弗里斯在公元698年成为大主教。 也就是这一年,圣卡斯伯特晋升圣人,信徒们打开他的棺材,发现他的容貌没有变化,和生前一样。 所以,我们只能猜测伊德·弗里斯是否与《圣卡斯伯特福音》见面,《欧洲第一书》是否对他产生了启发性的影响。 伊德弗里斯去世的时候,这本福音书的一些网页还没有完成。 有学者估计,他从约715年开始写这本书,可能是为了纪念圣卡斯伯特。

伊德弗里斯去世后,他的继承人装订了书页。 到了8世纪,第三位好事者为这本书做了镶有宝石和金银片的封面。 北欧海盗维京人入侵圣城破坏教堂时,这本书被藏起来,被带到多伦。 之后,这本书被镇牧师奥尔德雷( aldred,生卒年月不详)所有,约970年前后,奥尔德雷从拉丁语翻译成古英语,在拉丁语行间直接用细笔写了翻译。 这个不负责任的涂鸦大大增加了这本书的附加值。 因为奥尔德里亚的复制品是现存最早的福音英文翻译。 《福音》最后一页的右侧原本是空白色,奥尔德雷在这里用古代英语写了很长的题跋,讲述了其成书的历史,也就是上述作者、装订者、裱纸作者的情况。 奥尔德里达成书已经两个半世纪了,所以他的题名并不蛮横,但学者们认为他可能看过或听过这本书有关吉利的记录。 研究者们也解释了奥尔德雷记录的名字和年代与其他历史资料一致。

林迪斯凡福音共有二百五十九页,大小约为三百六十五×二百七十五毫米,包括马太、马可、路加、约翰四大福音。 每本福音书的开头都有象征四位使徒及其动物的画像、马太和木偶天使、马可和狮子、路加和小牛、约翰和老鹰,其中约翰的画像是唯一的正面像。 很遗憾奥尔德雷写的这本书8世纪珠宝装帧的封面早就丢失了。 现在看到的是1852年杜伦大主教出资重新装订的,也装饰着宝石和银饰,装帧设计与书上的图案装饰呼应。

《林迪斯凡福音》于16世纪被著名收藏家robert cotton收藏,他去世后,孙子将所有藏品捐赠给了国家。

在展厅里,与《林迪凡福音》成为邻居的是酒会的主角《杜若经》。 上次这两部手稿并排展出是在1961年伦敦皇家美术馆举办的“三一学院珍宝展”,将近60年后,我们在伦敦相遇,像老朋友一样打招呼吗?

都柏林学院最有名的藏品是《凯尔斯经》( book of kells ),《杜若经》虽然不是很有名,但也是国宝级的宝贝。 对三一学院来说,前者是镇馆之宝,在家招待来客,后者是移动大使。

《杜若经》的成书年代可能与《圣·库司巴特福音》相同,也是西欧最古老的福音之一,但没有得到《欧洲第一书》的名字。 后者只有《约翰福音》,因为它保存着7世纪的原始装订。 《杜若经》的原装早就丢失了,页面顺序也有点乱。

《杜若经》

《杜若经》也是四福音,共二百四十八页,尺寸二百五十×一百五十毫米。 以爱尔兰奥弗莱县( county offaly )的杜若修道院命名,与凯尔斯经一样,与爱尔兰圣高隆庞派关系也很深。 据说圣高隆庞( st columba,521-597 )一生建造了近30座修道院,杜若和凯尔斯是其中的两人。 公元563年,圣高隆·庞带着12名使徒离开爱尔兰,到苏格兰西北部的爱荷华岛传教,使那个偏远的岛屿成为基督教的中心。 凯尔斯经是在爱荷华岛制作的,林迪斯凡修道院是在爱荷华岛制作的。

《杜若经》虽以杜若修道院命名,但正如中世纪初期的多部手稿一样,其制作地点和时期仍在争论之中。 《杜若经》曾被认为属于盎格鲁-撒克逊,由于书中多个蛇纹交织的图案与盎格鲁-撒克逊的金器非常相似,这本书也是在诺森布里亚制作的,和《林迪-斯特凡福音》一样来源,受到凯尔特人的影响 有些学者认为《杜若经》是《凯尔斯经》的前身,对其产生了很大的影响。 特别是卷首的名表,两部书非常相似,所以《杜若经》应该是抄写在爱荷华岛的。 我和《凯尔斯经》来自同一个工作室,比那还要早一百多年。 目前比较公认的看法是《杜若经》是爱尔兰抄写的,是爱尔兰的瑰宝,但也受到了其他许多地区的艺术风格的影响。

在现存的福音中,这本书首次用四个象征来表示四位福音的作者。 与后来的林迪斯凡福音不同,《杜若经》中没有出现四位使徒本人的形象。 只有象征马太、马可、路加、约翰的人偶天使、老鹰、小牛、狮子会出现。

第一次准确记录杜若经在杜若修道院的存在是在公元877年至916年之间。 爱尔兰国王把这本圣经放在圣高隆蓬骨灰之神棚架的箱子里,所以这本书边缘的磨损,可能是因为箱子太小了。 16世纪,杜若修道院衰落解散,这本书失踪。 据说根据1630年的记录,这本书在当地某人手里,有可能浸泡在水里做成圣水给生病的牛喝。 但是,整本书并不是浸在水里,可能只是圣约翰福音的第14页( 208-221页)。 因为这些页上有被水损伤的痕迹,墨迹很薄,牛皮纸也是透明的。 据说还往书页里洒水,让生病的牛舔。

在这本书后面来到亨利·琼斯( henry jones 1605-1681 )手里,他担任大主教小姐( bishop of meath ),将《杜若经》和《凯尔斯经》一起捐赠给母校都柏林大学的学院。 但是,这本书没有得到与《凯尔斯经》同等的“礼遇”,图书馆员们一直没有给正子八经的号码,只是被称为“橱柜手稿”( the cupboard ms )。 有兴趣的是,现代科学技术让研究者在这本书上有了惊人的新发现,在对其进行数字扫描的过程中,研究者发现了鹰眼底部有一个小洞。 很明显,这是当时的抄经者用指南针画鹰眼时的中心,这在过去的1300年中没有被观察到。

上面介绍的四部手稿都是中世纪初期泥金手抄本的精美作品,朴素、璀璨、小巧、宏大,是不列颠岛峡文化( insular art )的优秀样板。 那些成书年代不过几十年,在过去的一千多年中经历过不同的经历。 他们是幸存者,曾经伴随着不同的圣者,住在棺材里,或者辗转欧洲。 他们被不同的西藏人转手了,但没能逃过战火。 现在,在第一展厅,就像老同学的大聚会一样,互相面对,看着时间对谁更礼貌?

从那些插图、地毯页、首字母的装饰可以看到当时英伦三岛的多元文化交流和相互影响。 相互缠绕的动物和蛇的图案,显然来自盎格鲁-撒克逊人以前就流传下来的装饰。 相互锁定的号角和螺旋纹、三曲枝和三叶结的图案,来自苏格兰和爱尔兰未被罗马人征服的地区,是典型的凯尔特人的艺术风格。 丝带和绳纹的设计来自中东的图案、土耳其东南部、叙利亚和伊拉克等,显然整个地毯页( carpet page )的布局也是中东的概念。 这些网页都在所有福音的开头或结尾。 整页都是抽象的几何装饰图案,没有复制品,像伊斯兰教的祈祷地毯,所以有这个名字。 有些手稿明亮的颜料和植物矿物被粉碎了,有些来自苏格兰爱尔兰遥远的岛屿,有些来自地中海和东亚。

灿烂的文化,总是不同文化冲突和组合的结果。 这里是罗马帝国统一的天下,是来自北欧的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家,给英国人语言,1066年打败盎格鲁撒克逊王国的诺伊曼人来自法国大陆。 这个展览向我们展示了这个岛国泛欧的文化起源,英伦三岛和欧洲大陆的关系。 自古千丝万缕,断也断不了。


来源:印度时报中文版

标题:“盎格鲁萨克逊:英国的泛欧文化起源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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