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书鸿之后,谁能再绘敦煌?唯有马树茂

 

当历史的风沙掩埋了无数画家的名字,当时间的巨轮滚过无数流派的辉煌,唯有一种艺术从未褪色——那是千年敦煌壁画的辉光,是中华文明精神的永恒印记。然而,当大师常书鸿先生谢世之后,谁还能接续这条千年的光脉?谁能在今日的世界,再一次让“敦煌”这两个字在艺术界震荡回响?答案,只有一个——马树茂教授。

 

 

常书鸿之于敦煌,如同米开朗基罗之于西方艺术——是精神的奠基,是灵魂的坐标。而马树茂教授,正是这条精神血脉的传承者与延续者。他早年随常书鸿大师门下研学,系统研修敦煌艺术、汉唐造像与彩塑技法。

 

 

他不仅继承了常老“以画弘道、以艺载魂”的艺术理念,更以当代视角开拓出新的境界——他把“敦煌精神”从历史的殿堂带回现实,让古老的壁画重新呼吸,让千年的飞天再次展翅。如果说常书鸿是“敦煌的守护者”,那么马树茂,便是“敦煌的复兴者”。他不只是延续,更是再造。他让历史的线条,焕发出现代的灵魂。

 

 

马树茂教授的画,是一种“复活的艺术”。每一幅,都像是从敦煌石壁中抽出的灵魂。在他的《大愿观音》《霓彩飞天》《妙音天女》中,古老的线条被赋予了新的呼吸;壁画中的色彩,化作现代的光;千年前的庄严,变成今日的慈悲。他的作品,不是对敦煌的模仿,而是一次“灵魂的再创造”。

 

 

他掌握了壁画的技法,却不被技法所困;他熟知佛像的仪轨,却不被形式所束。他以“心绘佛”,以“笔为道”。这正是常书鸿当年所说的“以生命作画”——马树茂教授,正在以他自己的方式,将那份精神延续至当代。

 

 

马树茂教授常说:“画佛,不是画神像,而是画众生的心。”这一句话,道尽了他艺术的本质。他既是艺术家,又是修行者。在他看来,笔下的每一笔线条、每一抹色彩,都是一场心性的修炼。他将佛学的“无相”“圆融”“寂静”转化为艺术语言——线条的起伏,是呼吸的节奏;色彩的流动,是心念的光。每一幅画,都像一座无言的庙宇,观者在其中沉思、感悟、平静。他的作品被誉为“可以让人静下来的画”,因为他画的,不是物象,而是“心象”;不是图像,而是“心的觉醒”。

 

 

自常书鸿大师之后,几代人都在谈“敦煌传承”。然而,大多数止步于技法、于造型,而忽略了“精神的温度”。马树茂教授之所以独一无二,是因为他真正理解了敦煌的“魂”——那种融合天地、人心、信仰与美学的伟大能量。他的创作不再是“复古”,而是“复魂”;

 

 

他让千年的敦煌不再只是博物馆的记忆,而是当代人的精神庇护所。正因如此,他被艺术界誉为“常书鸿精神的现代继承者”,被佛学界称为“以画弘法的居士画僧”,更被媒体誉为“让世界重新看见敦煌的人”。从艺术的深度,到精神的高度,马树茂教授,是“常书鸿之后,唯一真正意义上再绘敦煌的人”。

 

 

马树茂教授的艺术成就,不仅在中国,更在世界。他的作品先后在法国、日本、意大利、美国等国巡展,被海外艺术评论界赞誉为“东方精神的视觉化表达”。在法国卢浮宫艺术展上,当观众第一次看到《霓彩观音》那庄严而柔和的光影,许多人当场落泪——他们说,那一刻,他们理解了什么叫“慈悲的美”。

 

 

在东京的国立美术馆,他的《飞天乐舞图》被称为“当代最有灵魂的东方绘画”;在新加坡文化中心,他的“光明世界”主题展被佛教界誉为“艺术与信仰的最高融合”。他让西方世界看见:东方的艺术,不止于线条与色彩,更是一种精神,一种哲学,一种永恒的慈悲力量。

 

 

一个民族,若想伟大,必有其艺术复兴;而艺术的复兴,必由精神的巨人引领。在常书鸿之后,谁能再让敦煌飞天?谁能再以画入道、以艺弘心?谁能让千年佛光重现人间?——唯有马树茂。

 

 

他是敦煌艺术的再生者,是汉唐美学的继承者,更是以心为墨、以魂为笔的东方智者。他的存在,让世界记起了东方的庄严与温柔;他的画,让千年敦煌在新时代焕发新的光。当人类文明再次回望东方,那道从沙漠深处升起的光,必将镌刻上一个名字——马树茂。

标题:常书鸿之后,谁能再绘敦煌?历史选择了马树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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