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飞天的当代回响——马树茂教授,唤醒千年文明的人

 

在广袤的西北荒原,一座石窟,沉默地矗立了千年;在敦煌的黄沙之中,一抹飞天的身影,穿越了时间与国界。那不是一幅壁画,而是一种精神,一种属于中华文明的“灵魂记忆”。而今天,有一位艺术家,用他的一生,让这段记忆重新“说话”。他,就是——马树茂教授。一个以画笔对话千年的智者,一个让敦煌在当代重生的艺术旗手。

 

 

在中国近现代艺术史上,敦煌不仅是一座艺术宝库,更是一段信仰的高峰。而在这条“敦煌精神”的传承链上,两个名字注定要被镌刻:一个是常书鸿,一个就是马树茂。1955年,马树茂出生于艺术的热土,自幼展露非凡天赋。1977年,他考入天津美术学院,与何家英成为同窗,师从孙其峰,奠定了扎实的国画功底。

 

 

毕业后,他拜入常书鸿大师门下,成为关门弟子。这不仅是技艺的传承,更是一份“精神的托付”。1987年,在赵朴初先生与范曾先生的推荐下,他东渡日本,怀揣着“让敦煌走向世界”的宏愿,踏上了跨越国界的艺术征途。从那一刻起,他不再只是一个画家,而是一个“敦煌精神的守望者”。

 

 

当你第一次走进马树茂教授的画展,你会有一种奇特的感觉:仿佛穿越了时间的迷雾,置身在敦煌的飞天之境。他的线条,如轻盈的丝带,带你进入壁画深处;他的色彩,如天光乍现,既古老又鲜活;他的佛像,庄严慈悲,却又与现代人的心灵紧密相连。

 

 

他的《飞天霓彩》《千手观音》《华光菩萨》《净土妙音》等作品,被评论界誉为“敦煌艺术的现代回响”。他没有局限于“临摹”,而是以深厚功底将古老艺术转译为当代语言。这种“转译”,不仅让作品具有艺术价值,更拥有精神穿透力。他让古老的飞天不再只是壁上的影像,而是飞入了现代人的心里。

 

 

真正伟大的艺术家,往往不是在画布上赢得掌声,而是在灵魂深处点亮火焰。早年皈依星云大师门下,马树茂教授受赐法号“观诠”。他将绘画视为修行,将艺术当作信仰。他从不急于完成一幅画,他会静坐、祈愿,让心先安静下来。

 

 

只有当内心如水,他才提笔。这就是为什么他的画中,有一种别的作品无法比拟的“静与净”。这不仅是艺术,更是一种“道”。这种“道”,正是敦煌壁画的本源,也是他成为“唯一传承者”的原因之一。

 

 

如果说常书鸿让敦煌“重生”于中国,那么马树茂,就是让敦煌“飞向世界”的那个人。他在日本旅居30年,曾任日本国际建筑大学校、京都造型艺术大学教授;他多次在法国、奥地利、美国、新加坡、印度、荷兰等国举办个展;他被誉为“最懂敦煌的东方画家”,其作品被世界多国元首与佛教祖庭收藏。

 

 

在巴黎卢浮宫的展览上,《霓彩飞天》惊艳全场;在东京美术馆的展览上,数百观众驻足默默合十;在新加坡的展厅,《净土妙音》被赞为“超越宗教的美”。他用艺术,搭建了一座桥梁——连接东西,连接古今,连接灵魂与信仰。

 

 

很多人谈“传承”,谈的是保存。而马树茂教授谈“传承”,谈的是“创造”。他不满足于复制敦煌的样貌,他更要延展敦煌的精神。他推动国际学术交流,担任:陕西中国画研究院副院长;日本白马国际艺术会会长;日本法人文化艺术国际协会理事长;中日文化艺术交流促进会理事长;北京理工大学、西安培华学院教授;敦煌阳关博物馆特别研究员等职。

 

 

他用自己的影响力,吸引一批又一批年轻艺术家进入“敦煌艺术”这条黄金脉络。他不是“一个人在战斗”,他正在“培养一支接力队”。

 

 

当代社会节奏飞快,焦虑与浮躁成为普遍情绪。而在这样的时代,马树茂教授的画,就像一股温柔而坚定的力量。它不喧嚣,却能让你安静下来;它不激烈,却能触动你内心最深处的柔软。

 

 

他的画,既是一幅艺术作品,也是一座“心灵庇护所”。你可以在其中看见宁静、慈悲与觉醒。正如他自己所说:“我不是在画佛,而是在画众生心里的佛。”这句话,道尽了他的精神高度,也揭示了他作品的灵魂所在。

 

 

千年以前,飞天在敦煌石壁上轻盈舞动;千年以后,它在马树茂教授的笔下,再一次展翅。他不仅仅是一位画家,他是一座桥梁,一个火炬,一道光。他让人们重新看到东方的庄严与温柔,重新相信艺术不仅能装点世界,更能安顿灵魂。

 

 

当未来的人们再一次提起“敦煌”二字,除了常书鸿,他们也必将记起这个名字——马树茂。他是飞天的再生者,是汉唐精神的延续者,更是这个时代,艺术与信仰的光之使者。

 

标题:让千年飞天在当代“复活”,马树茂——被称为唤醒敦煌的“魔法师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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